解放农民、还债农民是中国民主化的前提

民主，是上世纪以来中国人民的共同追求，是海内外民运人士的共同主张。

然而，中国如何民主？方案好象很简单：实行多党制，多权分立，新闻舆论自
由，全民选举总统和议员。

但是，中国不同于西方社会，社会结构非常特殊，以至选举很难办：无论是全国
性选举，还是地方各级政府和议会的选举，在农村都相当困难。

因为：

一、选举是公民的权利，也是公民的义务，不参加选举系违法行为，必须惩罚。

二、负责组织选举的国家机关有让所有选举权人方便投票的义务。

三、投票人必须以自己的意志作出选择，不得违心；竞选人不得贿买和变相贿买
选票。

四、中国农村拥有占全国80%的人口，居地分散，许多村庄又小又偏远，交通通
讯非常落后，赶个集、送个信要走半天。相当比例的村民受教育程度低，文盲、
半文盲占有相当比例，生活相当贫困。他们是国政治、经济、教育、文化的边缘
人群，和两千年前的生活生产环境几乎没有差别。

五、如果要方便偏远村庄的居民投票，国家有义务在这些村庄设立投票点，选举
组织有义务组织检票人、监票人到这些村庄组织村民投票。

六、如果国家不在偏远村庄设立投票点和组织一帮人检票和监票，便有义务发给
误工费到人口集中区投票。但这些村民有权拒绝误工费，而要求方便；拿不到误
工费的公民也有意见。

七、如果国家不给误工费，便给竞选人创造了付误工费以买票的机会。贫困的农
民很可能乐意将选票兑换成购买油盐的钞票。

八、民主权，就是通过法律管理全民的权力，就是全民主权国家的权力。全民主
权国家的目的，是获得平等的人权。平等的人权，就是全民平等享受政治权、经
济发展权、文化教育权等。但是，人民都喜欢在水、电、交通、通讯、电视、文
化、医疗、卫生、教育方便的地方生活，即城镇生活。没有人愿意到乡下偏远的
村庄去从事教育等工作，当前知识分子在城镇过剩，在农村稀少，在偏远村庄绝
迹，说明了人们的普遍愿望。企业不愿意做亏本生意，国家也没有力量也没有必
要让所有偏远村庄通水、电、车、电话、电视等。这样，偏远村庄的居民虽然有
民主权名义，却没有民主实权，即没有享受科技进步给城镇带来的生活条件。村
民便因为居住偏远而孤陋寡闻，因缺乏文化而缺乏对竞选人及其宣传的分辨能
力，从而导致盲从或贿选。

九、贿选是收买选民选举意志的愚民行为，保持和维护愚民行为的政治，乃是愚
民政治，与民主政治格格不入。

对上述情况，《黄祸》作者王力雄，刚刚退出中国作协的作家王力雄，经过西藏
调查后给出了明确答案。于是他撰文指出（大意），中国农民居住分散、偏僻，
距离城镇遥远，又没有多少文化，经济贫困，集中起来搞选举相当困难；因而，
只适宜参加村级的全民选举；进而认为中国只适合逐级递进选举制。

逐级递进选举制是什么？是建立在不改变中国人民居住现状上的制度设计，是对
中共专政制度的继承。这种选举纯粹是以中国人为阿斗的设计：以为中国人民随
便有个选举权就会满足的设计。要知道，选举，对中国人并不陌生，农民选生产
队长，后来的村民小组长，就是直接选举。逐级递进选举制与中共的专政政权制
的唯一不同，是改逐级任命制为逐级选举制。这样的制度不可能产生全民主权的
法律制度。因而，它是变相专政制。一旦中国大陆实行民主制度，每个公民便有
权直接选举大至国家、小至乡级的各级行政首长和议会。因此，逐级递进选举制
毫无民主意义，更无人权意义。

此外，不少民运人士主张，中国农村的民主，就是坚持和改善村民自治，即由民
选村长治村；或者让农民享有真正的土地所有权。可以说，持这种主张的人，压
根儿就没把农民当人看，好象农民就是低于城镇人几等，是天生的愚民，居住农
村和务农是出生农村的人民的天命。没有文化是他们的过错，他们权力的最大化
无非是选举村长。老实说，这种人根本不配称民运人士。

中共的罪恶，除了一党专政，就是扩大城乡差别和工农差别为比台湾海峡还大的
海峡。正是这个罪恶在愚民的同时，把中国改造成了世界上最大的监狱，把中国
农村改造成了世界上最大的地狱，把出生农村的人口强制改造成待遇如野生动
物，自由如野生植物。支持和扩大城乡差别和工农差别的制度就是户口管制制、
集体土地所有制、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工农产品价格剪刀差制度、95年生效的
劳动管制农民进城的劳动法制。中国社会主义制度就是古今中外最残酷的奴隶制
度。

民主中国的任务，就是彻底粉碎中共制造的政治压迫、经济剥削、社会歧视的种
种人间差别的专政制度，创造全民自由于主权制度内的自由、人权、民主、法治
的全民主权制度。

如果不把中国农民当人看，不把解放中国农奴当作头顶大事，那么，无论民运人
士的口号多么漂亮，都没有全民主权的味道；如果民运人士只想城镇民主化，保
留中共的农村奴隶制度，请不要滥用“中国”一词，或者自觉地在“中国”与
“民主”之间加入“城镇”一词。因为，中国农民占全民的80%，农村占领土的
99%，农民乃是中华民族的主要成分。没有农民主权的“民主制度”，仍是不民
主的制度，乃是另一种形式的专政制度。

虽然，整个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奴隶国，但中共又把奴隶分成好多等级。最高级奴
隶是中共专政集团中的专政权人和腐败权人，次级是知识分子阶层，第三级是工
人阶层，最底层就是农村人口。所有国有化型、挥霍型、浪费型、战备型、政绩
型、旧城改造型、新建、扩建、改建、重建型、集资摊派型的国有经济框架，几
乎都是中国农奴的血汗；城镇人口三餐的饭碗里盛着的都是购自中共制造的专政
奴隶市场里的中国农奴的奶肉，城镇人口日常生活生产的种种方便中都流淌着中
共专政奴隶工厂提供的榨自农奴的血汗。因此，中共专政集团和城镇人口对中国
农奴负有天大的债务，中国农奴对城镇人口持有天大的债权。

包括城镇人群在内的中共专政政权对中国农民的天大债务，可以从刘晓波的文章
《根本在于还产于民》中看到一点端倪：“这些权贵家族所瓜分的全民资产，据
官方学者统计平均每年为9,875亿～12,570亿之间，占国民生产总值的13.2%～
16.8%。而民间学者认为，最保守的估计也要占到整个国民生产总值的20%。即
便不算上每年以将近400亿美元的流失速度转移到国外的资产，仅就国内银行中
6万多亿的存款而论，其中的80%归富人们所有。再加上吃喝娱乐等消费，每年
挥霍掉3,000亿到4,000亿资产。权贵们在大陆中国的财富中所占有的总额，将是
一个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这只是专政集团瓜分和流失的天文数字。

报载《两千亿债务"围困"中国乡镇，财政危机埋下腐败伏笔》：《新闻周刊》从
权威途径获悉：湖南省、浙江省、安徽省的乡镇负债总额分别为85.4亿元、36.4
亿元、59.23亿元；农业部离休司长郭书田对该周刊透露，全国乡镇近5万个，平
均每个乡镇负债400余万元，计2200亿元左右。乡镇负债的受害人有两头：一头
是被拖欠的乡镇中小学教师工资（一位全国人大代表说，全国发不出教员工资的
乡镇达60%～70%），一头是变着法子向银行、信用社的贷款、向厂矿企事业单
位的借款、许以高利贷向老百姓的借款。乡镇债务是怎样形成的？就是吃喝玩送
的腐败消费。据我所知，在1997年以前，龙岩地区各乡镇一年中单单吃喝费用都
在30万元至60万元之间。由于腐败消费是第一需要，乡镇的所有收入首先满足的
是腐败消费。乡镇财政收入是远远不能满足腐败需求的，因而，乡镇收入的主要
来源是靠集资摊派。乡镇债务是在乡镇收入仍然不能满足腐败消费的情况下产生
的。

然而这只是中国基层政权的腐败一斑，乡镇级的腐败水平是很低的，越往上，腐
败水平越高。全国腐败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天文数字，只有等到中共倒台才能清
楚。

其他的天文数字还很多，比如：过几年就捣毁拆除重建的城镇建筑所浪费的金额
是天文数字，重复建设造成的浪费是个天文数字，以贷谋私造成的坏账呆账是天
文数字，每年的集资摊派是个天文数字，战备建设是天文数字，三线建设是个天
文数字，政治学习资料的发行是个天文数字，无数的交流、取经、研讨、检查、
评比都是毫无民益的天文数字，无数的豆腐渣工程造成的浪费是天文数字，每一
场运动造成的经济损失是天文数字，城镇人口公费医疗及其浪费是天文数字，取
缔关停15类小企业的破坏是天文数字，政权保护下的走私是天文数字、偷税漏税
是天文数字、出口骗税是天文数字、文山会海的浪费是天文数字、文山会海对林
业资源和生态环境的破坏与浪费是天文数字、无偿外援是天文数字、在国际事务
中行贿收买费用是个天文数字、在海外行贿宣传是个天文数字……所有的天文数
字，80%夺自农奴和农奴的生活环境：毛泽东时代的强盗社会主义，邓小平时代
以来的强盗资本主义（刘晓波语）。除了政虎法令政策的公然压迫和剥削，便是
强制推行的工农产品价格剪刀差，权力操纵市场的掠夺，毫无法律依据的集资摊
派。

无论强盗社会主义还是强盗资本主义，并不是强盗抢劫的财产都由强盗集团独
享，而是通过种种不公的权力分配、再分配和权力市场分配、再分配，在城镇人
群中流转、消费。城镇人群不是在窝工、怠工、假工、无用工、危害农民、生
态、社会的犯罪工（主要是党政司法机关）中享受着色香味形俱全的专政大锅
饭，就是在权力市场中大发快发。城镇人群千方百计地从中共强盗集团中分享抢
劫、诈骗果实的行为，反过来维护着专政政权，支持着专政集团对城乡鸿沟、工
农鸿沟的扩展。因此，城镇人群是既得利益集团的成员。只是整个既得利益集团
中，又分三六九等，利益分配不均。因此，城镇人几乎都在谋私的过程中，自觉
或不自觉地维护着城镇专政农村、工业剥削农业的政权安定、专政成员的团结。
因而，城镇人的绝大多数只要求反腐肃贪，而不是全民主权。

债务必须清偿。这是中国公理，也是人间公理。中共专政全民的债务，20%城镇
人口积欠80%农奴人口的债务必须在中国民主化的初始阶段清偿。

但是，大多数城镇人只是中共专政成果的分享人，真正压迫剥削农民的奴隶主是
中共专政集团，奴役农民越来越残酷的锁链是社会主义制度，是制度榨干了农民
的血汗。虽然夺自农民的血汗被消费了大半，但还有些微积累，即国有资产。因
而，全国农民的债务主是中共政权，清偿农民债务的资金是国有资产。无论国有
资产是否还产于民，如何还产于民，必须首先保证农民债务的清偿。长期在专政
大食堂里分享农民血肉而未吐滴血片肉以偿债的城镇人民，没有理由抵触对农民
债务的清偿，没有理由不从良心出发，同情、理解、支持农民向专政政权索债的
行动或民主政权向农民天大债权的补偿。因此，为实现人人有人权，全民有主
权，为实现全民拥有同等的人权和选举投票权，为恢复和发展林业、改善生态环
境，为扩展耕地，鉴于农民集体土地所有制的虚设（不论个体还是集体均无占
有、使用、收益、处分土地的权力），鉴于农业机械化、集约化、规模化生产的
需要，鉴于农户邻里之间的滴水、通道、通风、流水、采光等邻里纠纷必须消
除，基于老弱病残的经济支持不应当再依赖子女的思考，为消除生男生女不一样
的社会待遇，为建立没有子女照样幸福终身的制度，建议：

一、解放全国农奴：废除户口管制、集体土地所有制、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废
除劳动法对农民的歧视，取消所有形式的专政权力市场，让全国农村人口和全国
城镇人口享有同样的自由和人权。

二、走城市化道路，根据农业规划和各片农地需要的农业劳动力及其农产品加工
业、商业所需劳动力，在规划专家组认定的可以建造城镇的原集市或大村边丘陵
地带建设水、电、热、电视、通讯、交通、医疗、卫生、教育等方便的适合农家
生活生产的城镇以安置农业人口。剩余的原农业人口安置于有工业、经济、科
技、文化、商业、交通发展前景的城镇，或根据规划专家组认定有建设城镇意义
的地方建设城镇。

三、除了城市郊区、经济发达区的农民，和已经拥有城镇、集市相当房产的富农
外，其他农民均应得到国家以补偿还债的方式偿还的一套城镇住宅，或获得相当
的金额补偿，自由选择喜欢迁居的较大城镇租房或买房。一幢住房是不足以偿还
农民债权的，只是象征性的补偿。所有偏远山区的村庄居民一律移居城镇。

四、原属农民集体所有的土地和乡镇集体所有的财产（长期以来是名为农民集体
所有、实际上是农民毫无占有、处分权力的土地和财产）收归国家所有。国家实
行土地国有化与私有化并行，即，只要拥有约20%～30%自有资金的人，可以通
过抵押贷款向国家买地，不想买地或无力买地又愿意当地主的，可以向国家租赁
耕地和林地，地租相当于目前公粮的水平。无论购地还是租地，都要求达到一定
规模，以便予机械化耕作、集约化经营。国家只保留少量的土地作为公共用地。
今后，国家建设需要的任何土地以市场价向私有权人购买。

五、以重置价的折旧价向农民收购位于田野中或耕地中的房产并拆除，将其占地
改造成耕地，使插花的耕地成片。

六、将山边地、边远山区的耕地退作林地、牧地，严禁山地开发，已经违反《水
土保持法》开发又流失水土严重的山地予以关闭并恢复植被，坎高与田宽比例大
于一以上的梯田梯地改作林地或果树地，水土流失重灾区和沙化区停止农作，种
植生命力强的野生植物，以期早日恢复生态平衡。

七、上述项目资金来源：停止除了教育、科研、文化、法治、交通、国防等领域
外的其他国家投资的工程建设（国家在建设方面的投资主要体现在建设规划上、
政策支持上、财政补贴和贷款上，经济建设一律由市场经济力量负责），没收所
有利用权力和权力资源谋取的财产，国土出卖金和租赁金，变卖乡镇级集体财
产，不足部分以变卖国有资产补足。

上述措施显然不足以让农民真正成人，也不足以让全民平等享受人权，因而，整
个社会制度要有相应的改革：

一、建立职业培训制度，实行全民终身教育制度。让所有失业并希望获得中专级
工作能力和技工级技术能力的人们获得职业培训，让所有希望提高工作能力而希
望获得正规教育和继续教育的人们提供正规教育贷款，以便提高劳动力在国内的
竞争能力，和剩余劳动力的国际竞争水平。国家鼓励劳务出口、向民主国家移
民。获得护照是每个良民的权利，不存在偷越国境的一系列罪刑。

二、消灭政治，建立法治，实行法治。以《世界人权宣言》及其派生的联合国人
权公约为立宪立法指南，健全法治、简明法律。全民主权的中国虽然允许各种政
党的成立，但法治社会需要的不是主张各种主义的政党，而是推动法律更加公
平、法治更加公正的党派。

三、对于法治下自由的新闻、舆论、出版等媒体，国家的权力是要求各个媒体如
实反映全民的种种意见、批评、建议、控告、申诉，在媒体不便、不宜发表这类
信件的情况下，应当向有关的国家监察、检察机关呈送这类信件。

四、基础教育围绕法律和科学技术展开。科技以生命学、健康长生学、生物学、
仿生学、宇宙学为主绳。每个城镇建立足够的图书丰富的图书馆免费借阅。基础
教育和普及教育的图书应当象新西兰的图书一样系统化、图文并茂、通俗易懂。
使得每个公民在完成基础教育后至少是具有相当水平的"律师"和科学知识青年。

五、全国实行基本象新西兰所实行的各种保险制度和福利制度：低收入者公费医
疗制度、失业救济制度、紧急救济制度、儿童免费医疗制度、意外事故免费治疗
制度、基础教育至高中的免费教育制度、取消公务员和高收入者的公费医疗制
度、国家扶养老人、儿童、残疾人的制度；取消人身伤害和各种事故造成的人身
伤害的侵害人负责制，侵害人只承担刑事责任，受害人的医疗费由国家承担，死
亡和残疾的赔偿由投保的保险公司承担；实行最低工资制，其中农业、林业工人
最低工资应比其他行业高20%～30%。尤其是水稻种植业。这些制度的实行，都
是为着人权的普及，乞丐的消灭，森林资源和生态环境的恢复和保护。

六、国家按照各级选区设置政权机构。各级政权至少设置议会、政府、司法等相
互独立又相互监督的权力机构。中央政权必须设置宪法法院。各选区政府的“公
仆”质量将逐步成为吸引居民的主要指标。因为各民族拥有平等的迁徙、教育、
就业等等自由的法定人权，少数民族聚集区势必很快消失。因而，也就不存在少
数民族自治区。五十六个民族势将同化为一个民族，即中华民族。

七、人权，应当包括罪犯的生存权。对人命的革命和反革命都应该成为历史。因
此，实施人权，必须废除死刑，明细刑罚，量化每一项罪恶的处罚，对所有罪犯
实行不封顶的有期徒刑。罪犯除了依法剥夺的人身自由和选举权利外，包括著作
权、发明创造专利权在内的其他权利均受法律保护。为保证罪犯的人权，实行透
明的监狱管理制度，允许媒体自由采访报道罪犯的任何不平。劳动是自由人的权
利义务，也应当是罪犯的权利义务。监狱应当根据罪犯的刑期、犯罪的特征和罪
犯的要求，在保证罪犯安全的前提下提供适合罪犯义务劳动的场所。对所有腐败
犯罪和经济犯罪的案件及其赃款，实行无限追诉期，消除罪犯以赃款荫及子孙的
幻想。与所有国家、地区、政权建立引渡关系，不让任何罪犯和赃款消遥法外。

八、中共专政集团不仅仅奴役全民，而且时刻制造着遍地的冤假错案。民主中国
必须以中共法律为准绳，受理所有被拒绝受理的案件、因专政恐怖原因不敢诉的
案件、无钱起诉的案件，再审一切冤假错案。所有制造冤假错案、拒理案件的责
任人，如果构成犯罪，依照中共法律追究，比照新的刑罚执行。

九、大量裁军，停止制造一切毁灭性武器，军队只保留到维持国家安全的水平，
并随世界人权的普及，联合国维和警察部队的建立、加强而逐步缩军，最终取消
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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